简介:她很感謝陳長生陪自己這麼一個無趣的人說話某天風雪再至,他們在白草道畔的第七座舊廟裡休息在篝火畔,陳長生結束了對自己童年的回憶這個時候他們並不知道對方的真實身份,但已經越來越肯定對方是個修行方面的天才,而天才往往是孤單的,因為缺少能夠在精神世界里平等交流的對象,這句話看上去似乎有些老套,但非常真實,所有的天才都希望能夠遇到一個同伴,遇到一個能夠輕鬆聽懂自己意思的談話對象,能夠與對方討論一些平時無處討論的問題,這就像是背後撓不到的某個地方癢了很多年,忽然有人伸手在那裡替你撓了撓,這便是撓到了癢處,如何能不舒服這場談話進行的越來越愉快,即便是平靜自持的徐有容的眼睛也越來越明亮直到夜深,陳長生提出一個有些大逆不道的設想,說可不可以用脾臟之間空隙替代疏二脈的作用,這讓徐有容沉思了很長時間,在她剛剛想到某種可能性的時候,忽然間感覺到肩頭微沉,然後聞到了一道很淡的體息因為如果不進這片草原,他便會死,進去,至少還能多活一段時間,哪怕可能只是多幾次呼吸的時間天空里不時響起凄厲的勁意破空聲,南客恐怖的攻擊還在持續.